2013年11月15日 星期五

第11週 2012.11.22 文化體系

NOTE:本週上課時間為下午一點(合併上課),地點為A313(不變)
第11週讀本
《文化詮釋》第一章、第十五章
《台灣人類學刊》地方知識研究職權

5 則留言:

如珍 提到...

之於『人類學的修辭轉向』⋯⋯
喜歡克里弗德.葛茲的這段話⋯⋯『現今這個更為廣泛的世界正朝向片斷、分散、多樣、拆解而移動著,這使得事物現象具備更多元的特質,或是自身成為持續多元化的內容。人類學家因此將在更不具秩序、不勻稱,或是無法預期的處境下工作;比起當初我所面臨沒有規則性的調查環境,這個世界甚至由於道德和意識型態的削弱,乃至政治權宜應急之故,大大降低了原先的感染力⋯⋯而人類學生命正是處在如此富饒趣意的時代,以及這項多變不定的專業之中:我羡慕這即將承接此一時代的人類學家』。
不就是嗎?⋯⋯面對現今如此『多變』的環境,選定一個既定的田野目標,早可料想必是會有許多的變數⋯⋯『靈巧似蛇,馴良像鴿子』的深入田野中,深描觀察之所有可能性至複雜環境的極至⋯企圖把所有片斷統整⋯並敏銳嗅出其規律的脈胳⋯⋯老師曾提及國內學者劉斐玟⋯⋯本文也提到劉斐玟『詠嘆』葛茲為『舉世公認的學術思想巨擘』,其『無遠弗屆的學術滲透力,主要歸功於葛茲治學的『不拘一格』以及掙脫學術藩離的全局關懷』⋯⋯
上次課堂也提及『文化即文本』⋯葛茲將文化視為文本的聚集,主張『民族誌調查就像是閱讀一分國外的手稿』⋯我深思隱喩的使用及修辭的使用⋯會盡量努力的把異文化當作一個劇本來唸⋯試圖用小說的方式『重新描述』我所理解的現實世界⋯⋯而葛茲的詮釋挪用了呂格爾的文本模式﹣﹣詮譯學所從事的任務乃尋找隱藏於敘說文本背後的心理意圖,而詮釋正是作為『闡述開展在文本面前『寓居於世』的型式』
『去穩定性作為』漸漸在架構我的總體世界觀⋯『光滑無阻力的冰面某種程度上近乎理想,但正因如此,我們無法行走。我們需要摩擦力方能行走。回到崎嶇的地面吧!』⋯宣示我們人類學的職責而不是去告訴人我們要做麼??去除自身文化價值的穩定性⋯⋯去除原先穩固的理解常識之認識論,去尋找無價的文化瑰寶,並保障價值⋯⋯使命!

如珍 提到...

恭讀『論地方知識的所有權與研究職權』之有感

深描⋯⋯對於『將事物現象置於該文化脈絡下』而不是僅於一種『置身現場』的證明,以獲取田野工作者的研究職權⋯⋯人類學的紀錄的價值所在,並非從事類似『幻燈片放映』方式的直觀理解,而是為了釐清那兒的人們在自身行動脈胳中的文化意義為何?Geertz借用Weber的觀點⋯⋯提出對在地者觀點的補充說明,即人類學家『不必感同身受』的地『鑽入在地者的腦袋裡,用他們的眼睛去觀看世界』。這一論點讓我困惑⋯⋯不是一再教育我們要深入田野,並具體的操作如長期生活在田野、參與觀察、深度訪談⋯使之有能力勾繪出社會的整體面貌嗎?我還在體會Geertz至高幽遠的境界﹣﹣意即人類學家不再藉由移情式的人類學原則或技巧,以捕捉在地者觀點,而是通過『詮釋』作為理解地方知識之核心。
是否真必須要厚實的生命基礎才可以領會Geertz所謂的深描⋯⋯正如『讀懂一首詩』,就是從整體的領悟到理解文字的暗喻以捕獲這首詩的意義⋯⋯是否真必須要深厚敏銳的的領悟力才能理解『詮釋循環』的思維路徑⋯⋯正如在這兩種思路之間來回跳躍⋯⋯

pisuy 提到...

Geertz對於詮釋人類學是甚麼,為何詮釋人類學對人類學是重要的,進行了解釋,特別他認為人類學在尋求文化的解釋-即尋求事件、物件、行為、故事、神話、儀式等等在該人群的社會脈絡中是甚麼,用Geertz的話是該事件、行為、故事、神話在該群人的意義之網中,它是甚麼。而在這個探求意義的過程中,作為人類學家最有意義,也是該做的事情就是如何尋找、描述、詮釋該事件、物件、神話、儀式在該意義之網當中,是如何得有意義。這個過程是他所謂的深描(deep discraption)。用他舉的幾個例子可以說明, 眨眼只是快速的將眼瞼閉合,如果不深刻的描述當下眨眼對於眨眼的人在甚麼情境之下以,就無法分辨究竟眨眼是無意識的還是有意義的(是一種雙方心知肚明的暗號、模仿還是排演)。又如柯恩偷羊這麼鉅細靡遺的故事被記錄下來,如果只是單純被記錄,還沒有就柯恩爭取的ar、柏柏人、瑪穆什部落以及法國殖民地官員在甚麼樣的意義之網當中進行詮釋,這樣的民族誌紀錄就僅止於是一個20世紀初期一個中東沙漠地帶的鄉野趣聞,可能是標題為「一個失去羊群的柯恩」的悲慘故事。

從上面的論述,我們應該可以理解,鬥雞對峇里島人不只是谁的雞比較強壯、聰明、勇敢,或者是峇里島行政官員所認為的那樣-鬥雞及賭博,所以當時鬥雞是一個破壞國家形象的集體活動。換個例子來說,如果你聽到了「原住民新聞應該由具有原住民身分的人來做,才能夠彰顯原住民族立場」的一句話,你的想法是如何?這個聽起來是對的,但又好像沒有這麼對的說法。同樣,回到徐達主任在討論「Lahuy所擔心的部落文化做為知識主體的建構者,如何反倒成為被支配的客體」或者更簡單一點說,這個問題也可以換個角度說該具有論述、形塑地方知識的權力,特別是對原住民族部落來說。(我明白這也是個不恰當的簡化),不管你的立場是甚麼,或者你根本認為重點不在原住民新聞的報導或者是民族誌的書寫的身分問題,因而論斷新聞、民族誌的專業、可靠性,或是族群情感歸屬,而是對抗傳播和學術僵化、封閉,毫無互動的報導和書寫方式。回到民族誌的書寫和文化的論述來說,論述自己主張的力道都應該是仔細地將不同的人的看法、所處的位置仔細的交叉比對,讓這些東西在該文化之中的意義逐漸地浮現出來。

pisuy 提到...

Geertz對於詮釋人類學是甚麼,為何詮釋人類學對人類學是重要的,進行了解釋,特別他認為人類學在尋求文化的解釋-即尋求事件、物件、行為、故事、神話、儀式等等在該人群的社會脈絡中是甚麼,用Geertz的話是該事件、行為、故事、神話在該群人的意義之網中,它是甚麼。而在這個探求意義的過程中,作為人類學家最有意義,也是該做的事情就是如何尋找、描述、詮釋該事件、物件、神話、儀式在該意義之網當中,是如何得有意義。這個過程是他所謂的深描(deep discraption)。用他舉的幾個例子可以說明, 眨眼只是快速的將眼瞼閉合,如果不深刻的描述當下眨眼對於眨眼的人在甚麼情境之下以,就無法分辨究竟眨眼是無意識的還是有意義的(是一種雙方心知肚明的暗號、模仿還是排演)。又如柯恩偷羊這麼鉅細靡遺的故事被記錄下來,如果只是單純被記錄,還沒有就柯恩爭取的ar、柏柏人、瑪穆什部落以及法國殖民地官員在甚麼樣的意義之網當中進行詮釋,這樣的民族誌紀錄就僅止於是一個20世紀初期一個中東沙漠地帶的鄉野趣聞,可能是標題為「一個失去羊群的柯恩」的悲慘故事。

從上面的論述,我們應該可以理解,鬥雞對峇里島人不只是谁的雞比較強壯、聰明、勇敢,或者是峇里島行政官員所認為的那樣-鬥雞及賭博,所以當時鬥雞是一個破壞國家形象的集體活動。換個例子來說,如果你聽到了「原住民新聞應該由具有原住民身分的人來做,才能夠彰顯原住民族立場」的一句話,你的想法是如何?這個聽起來是對的,但又好像沒有這麼對的說法。同樣,回到徐達主任在討論「Lahuy所擔心的部落文化做為知識主體的建構者,如何反倒成為被支配的客體」或者更簡單一點說,這個問題也可以換個角度說誰具有論述、形塑地方知識的權力,特別是對原住民族部落來說。(我明白這也是個不恰當的簡化),不管你的立場是甚麼,或者你根本認為重點不在原住民新聞的報導或者是民族誌的書寫的身分問題,因而論斷新聞、民族誌的專業、可靠性,或是族群情感歸屬,而是對抗傳播和學術僵化、封閉,毫無互動的報導和書寫方式。
回到民族誌的書寫和文化的論述來說,論述自己主張的力道都應該是仔細地將不同的人的看法、所處的位置仔細的交叉比對,讓這些東西在該文化之中的意義逐漸地浮現出來。

如珍 提到...

論地方知識的所有權與研究職權
深描⋯⋯對於『將事物現象置於該文化脈絡下』而不是僅於一種『置身現場』的證明,以獲取田野工作者的研究職權⋯⋯人類學的紀錄的價值所在,並非從事類似『幻燈片放映』方式的直觀理解,而是為了釐清那兒的人們在自身行動脈胳中的文化意義為何?Geertz借用Weber的觀點⋯⋯提出對在地者觀點的補充說明,即人類學家『不必感同身受』的地『鑽入在地者的腦袋裡,用他們的眼睛去觀看世界』。這一論點讓我困惑⋯⋯不是一再教育我們要深入田野,並具體的操作如長期生活在田野、參與觀察、深度訪談⋯使之有能力勾繪出社會的整體面貌嗎?我還在體會Geertz至高幽遠的境界﹣﹣意即人類學家不再藉由移情式的人類學原則或技巧,以捕捉在地者觀點,而是通過『詮釋』作為理解地方知識之核心。
是否真必須要厚實的生命基礎才可以領會Geertz所謂的深描⋯⋯正如『讀懂一首詩』,就是從整體的領悟到理解文字的暗喻以捕獲這首詩的意義⋯⋯是否真必須要深厚敏銳的的領悟力才能理解『詮釋循環』的思維路徑⋯⋯正如在這兩種思路之間來回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