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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 Marcus以Geertz夫婦1958年的「巴厘島鬥雞」這齣田野趣聞軼事(anecdote)闡釋Geertz的〈深層遊戲:關於峇里島鬥雞的記述〉中關於人類學田野工作的操作方法論議題:rapport and complicity。
◎武裝警察突襲的當下,Geertz夫婦逃離現場的動作成為兩人被當地人接納的契機──「在巴厘島,被嘲笑等於被接受」。這種看似和諧(rapport),Marcus卻視為一種互謀關係(complicity)。事實上,Geertz(與Hilly)在逃跑時是驚慌的,但在〈Deep Play〉文章書寫中,態度卻是冷靜抽離的,在論述中機智利用此一共同經驗成功獲得他所需要、和當地人之間的關係。Marcus重新解讀這則趣聞的意義,其中Geertz是旁觀存在──Complicity是田野工作中經過精密計算、編整的雙方關係。所謂的和諧和互謀之間存在著緊密關係(Marcus使用「kinship」這個字,將兩者看作邪惡雙子(evil twins)般的存在。Marcus跳出一般人閱讀民族誌的沉浸狀態,而使得文章更像比較文學的做法,將互謀視為對人類學的諷刺。
◎Vicent Crapanzano也在1986年Writing Culture文章中分析Geertz的論述,發現Geertz一開始以「我(I)」的現身,逃難的時候變成「我們(we)」,直到最後才出現「你(you)」這個字眼──Crapanzano認為這是寫作者祈求獲得讀者認同的方式之一。
1 則留言:
海的藍當然令人刻骨銘心,但是如何「飛過這片海」雖是一場人生偶遇,要呈現「如何的藍」、「如此的藍如何出現」、「藍的如何美麗、如何永生難忘」卻是靠事後的編輯策劃和說明,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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