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學,12/30依照各位的期末考題回答1.口頭報告10分鐘,並2. 繳交期末紙本
限讀本內容,若必要涉及田野經驗最多1頁(1000字),
12/30我會搬碎紙機到教室。我覺得無聊的部分,會直接將報告送碎紙機後當場還給你。
允許各位同學可以開網路直播,但記得拍同學的表情。
(但通常被碎紙機的同學都沒什麼表情,酷酷的。)
1. 口頭報告:每人2,500字的口頭逐字稿(10分鐘,口頭報告限制在9:30-10:00內,不能短於九分半,也不能超過10分鐘。這意思是你得練習個兩三次。我會帶碼錶來,同學口頭報告前先說明練習次數。)
2. 書寫報告:博班6,000-8,000字;碩班4,000-5,000字;大學部2,000-3,000字(請註明字數,不包括參考書目、題目)
PS, 我若忘記搬碎紙機到教室,就直接用撕的。照例,你可以選擇生病。
碼錶在這裡
3 則留言:
馬林諾夫斯基日記曝光後,C.Geertz一針見血地點出:學術輿論將爭議點聚焦於人類學家在田野場域所涉及的道德爭議,根本是弄錯了要點。真正的要點,還是落在方法學層面眼深的核心問題:人類學家出田野的任務,是否果在於能透過「同理心」而達成儼若在地人的代言人?換個問法,人類學家以「土著人觀點」觀點的如實再現作為自己民族誌寫作的最高指標,是否是一個合理的期許?C.Geertz全然推翻這種幻覺。他認田野工作的重點,不可能、也沒必要定位在能否逼近在地人的思考。這對各自封閉在不同傳統的觀察者與被觀察者,期待觀察者夠通過被觀察者的眼光去看、去聽、去感覺、去理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幻覺。那麼,我們要問:趨近「土著觀點」的全然再現,不可能;放任人類學家的過度介入自己的觀點,又有流於過度詮釋之嫌?C.Geertz構想中的詮釋人類學所試圖曲盡的「在地知識」,到底是什麼意義下的一種「知識建構」?
假如我體會沒錯:C.Geertz期許中的民族誌寫作,重點不在於土著觀點是「什麼」?而在于揭露土著觀點是「如何呈現的?又是透過什麼樣的具體媒介形式而獲得呈現的?
這就牽涉到胡賽爾現象學晚期所提出的「視域」概念,「視域」不是人看到內容的what,而是何以如此思維的how。從what到how的思路,這思路的轉向,呼應了現象學、詮釋學的核心洞見,並犀利地挑戰了「土著觀點」在民族誌寫作中理所當然的權威性。於是:實證主義式的發問:「什麼是真實的?」自此徹底轉化成另個層次的發問:「在什麼樣的語境、視域或理解範式之下,在地人會將事情當作是真的?」或者,「任何一個“文化”,在它的具體生活世界,在所屬的特定時空脈絡裡,它是如何被人所理解的?」
ㄧ、人類學在這裡與在那裡兩個方面的文本聯繫、寫作者與被寫作者(同一個民族成員卻有不同的思維框架,並不罕見)作為共同基礎的想像性建構是人類學具有說服任何人關於任何是的力量之根源。
試問:這作為共同基礎的「想像性建構」是什麼?以什麼具體方法來加以把握並呈現?
二、....正確獲得恩瑪瓦伊的觀點,將其詩歌表現為可理解的,使其顯示為可感知的,並「明晰其所在的文化框架」,意味著使它們在紙上足以使人們獲得一些關於它們「可能」是什麼樣的理解。
所謂「明晰其所在的文化框架」,在Geertz的方法學中,佔有怎樣的地位?連結到我關注的另一個方法學課題,我希望聽聽老師的想法:「文化框架」的揭露,是否是「厚描」所該致力達成的方法學目標?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