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4月9日 星期四

第7週 2015.4.10 POWER AND INSITUTIONALIZATION

Foucault, Michel 《瘋癲與文明》繁體版(Madness and Civilization
Goffman, Erving 《精神病院》繁體版(Stigma: Notes on the Management of Spoiled Identity
Good, Byron 《醫學、理性與經驗》簡體版(Medicine, Rationality, and Experience: An Anthropological Perspective

3 則留言:

Minna 提到...

大家知道這本書嗎? https://www.magnumphotos.com/C.aspx?VP3=SearchResult&ALID=2K7O3RCSGNF

sifolakaw 提到...

醫學人類學的跨文化分析,從人類學的視角批判生物醫學及公共衛生的實證科學缺少對跨文化的理解,對於當今跨社會的健康風險和差距的問題容易流於以篇概全。古德「醫學、理性與經驗」一書所言,醫學人類學既作為研究又作為實踐的活動…在醫學教育上加一點人道的成分或者改變醫生的態度…在當地道德世界的語境下考察病患…就可能嘗試抵制工具理性對生活世界的這一領域的侵占(p.269)。就當今在原住民的健康議題上,多數人會認同提供健康照護工作者有關原住民文化能力的訓練,可以改善他們對原住民病人的溝通態度與技巧,以符合原住民期待的健康照護作為。例如加拿大卑詩大學在原住民住院醫師的訓練上提供相關的課程,目的在增進原住民醫師於原住民健康問題上的知識及文化能力,促進醫師在面對原住民病人及社區時的服務效能。又如紐西蘭提出的「文化安全」(Cultural Safety, 1988年Hui Waimanawa)體系,實施包含非毛利人及所有專業人員的教育訓練課程,提供健康服務的人員都能理解並實踐毛利社會文化(包含社會組織、語言、慣俗、習性、信仰等),讓治療及照護的關鍵不再只是解決身體上的不適,而是一套基於毛利社會關係的做法。另外,古德指出了一種跨社會醫學實踐類型的比較研究,同時理解西方生物醫學的主張,也承認不同社會之醫學知識的有效性。醫學人類學的貢獻加上世界原住民族人權趨勢的推波助瀾,影響了當代許多醫學教育的內容,例如美國華盛頓大學醫學院,自1992年將印地安原住民傳統醫療課程列入跨文化的教學內容,西雅圖印地安健康事務局也在1996將該課程放入到家庭醫學科住院醫師的訓練課程內。不過,當時由於這些跨文化的訓練課程未同步發展出傳統醫療能力的鑑別標準,影響了醫學生選擇跨文化課程的意願,其實踐能力也受到印地安原住民社區以及從事傳統醫療工作者的質疑。另外一個例子是,在夏威夷大學醫學院的C3(Cultural Competency Curriculum)方案,提供醫學生和住院醫師夏威夷原住民文化沉浸式的課程,幫助醫療專業人員理解夏威夷原住民文化和思維,在效益評估上,一項針對多元文化的認知知識和能力調查(MAKSS)研究結果顯示,醫學生和住院醫師在接受C3訓練之後,他們在服務夏威夷原住民病患時的滿意程度比以往顯著增加。以上這些例子多少支持了古德的主張,生物醫學和公共衛生領域是嵌入在各個文化世界中,非西方知識霸權所能一言概之,甚至成為了當今原住民健康議題的國際思潮,反觀在台灣這只是個邊緣議題。

yingtzu 提到...

本週主題是權力與機構,從文明的社會如何透過定義非正常和控制偏差行為,傅柯透過瘋癲在不同時期裡社會的角色中,批判現代和啟蒙時代理性霸權;高夫曼則從精神病院(全控機構)內部運作方式,包括官方和私下,被收容者的「道德生涯」和生存方式著手。
傅柯認為瘋癲從文藝復興時期以前,與日常生活共處,與理性對話,到古典時期的禁閉,文明立基於對瘋癲的獸性危害治安和生產力的壓制,到十九世紀現代瘋人院的成立,瘋癲不再威脅現代性,理性以「人性」的手法統治非理性,非理性不再與理性對話,瘋癲被視為出自內心的衝動,像小孩般無法控制,這種衝動超越個人的自治權。

傅柯指出精神病院的四個特徵:緘默、鏡像認識、無休止的審判和對醫務人員的神化。
高夫曼對全控機構則是從他們與外隔絕(這與傅柯將現代的瘋癲視為非理性與理性的沈默可做比較?),瓦解一般生活裡是分開的公/私及睡覺玩耍和工作的領域(全部在同一空間裡發生),並以官僚組織控制人們的需求。機構透過監控、屈辱和剝奪個人特徵來訓化被收容者(在這上面精神病院與規訓與逞罰比瘋癲與文明有更大相似處),但後者自行會研發出一套生存之道,在機構裡有一種迴圈效應,不斷試探調整兩邊的極限,又巧妙地維持某種不能說破的平衡。

以上兩種機構都是有形的,現代的機制裡有拿些不用空間限制來掌控正常/非正常的界線?台灣又有哪些制度運作在鞏固理性和法律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