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2月2日 星期一

第13週 2012.12.6 文化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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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提到...

雅帆
寫文化心得

閩南話語「尹客人啊」,若翻譯成華文就是「他們客家人」。語意是對的,但是意涵卻是產生一道縫隙。如果你沒有懂得這兩種語言,你是無法跨越這條縫隙。可是就算我懂這樣的語法的人,我也無法精準的描述出說話者的內心思考。重點是對說話者而言,是一種文化的養成話語,還是有意思的想表達出他對「尹客人啊」的意涵,說話者在哪個當下究竟在想甚麼?而我們如何決定這是一個有意涵的,想詮釋出什麼?這種如助產士般試著表達出地方生活厘詞俗語,就展現出地方的文化了嗎?威利斯的文化形式觀念是對資本主義機制的反抗及適應而鑄造的……文話在某種程度上是一種人類集合實踐的產物p222。
民族誌的功能就是要展示出那些被壓迫者的文化觀點,他們「隱藏著」的「知識和抵抗」以及哪些「決定」(decisions)產生的基礎,這些決定頗具誘騙性,它們看上去是自由選擇的結果,但卻幫助產生了「結構」p224。借用約翰‧厄里(John Urr) 在《The Tourist Gaze》提到誰批准可以凝視?對「觀光凝視」的後果是甚麼?又和其他社會習俗有何聯繫?充滿凝視中的主、客之間的社會權力關係。那人類學家憑什麼決定對這個田野及地方居民做訪談,就如同《觀光客的凝視》的中在居民在未同意之前已經被參觀了,它就已經是商品了。被凝視的居民,無端的變成展演者,更是在這觀光舞台上驚慌失措的演出。受訪者是否如被觀光的心情,回答出從未說出的話語,它還是一種壓迫之中的處境。寫作從被簡化成田野記錄的工具,到積極置身於強而有力的意義系統之間,開始在文明、文化、階級、種族和性別的界線上提出問題。「民族誌解碼又重新編碼,說明集體秩序和多樣性、包容和排斥的根據。它描述創新和結構化的過程,而它自身就是這些過程的一部份。」(:31)民族誌學者越來越像克里族獵人在法院上宣誓時的狀態,雖然是有關守獵地的命運,但是也不得不說「我不敢肯定我能說出真相….我只能說我知道的」,因此民族誌的真理在本質上是也是與獵人的語言一樣是「部分的真理」是有承諾的及不完整的。因此,在文化研究中,我們不再可能知道完整的真理,或哪怕宣稱接近它。本書也提到這種反身性的民族誌風格,將可能遭到既有再現形式的歷史、修辭與政治的挑戰,但是不變的是,民族誌是混合的文本活動,它跨越不同的體裁和學科,民族誌可以不只是文學,但卻是有所為的寫作。
有關許多民族誌研究報告中,提到當學者在做地方資料收集時,到底是觀察法,還是參與觀察的方式仰或深度訪談…等.都不離開這些方式;透過視覺、聽覺、動作、心中体悟去理解事件的始末而加以記錄,但回到工作的的核心重點還是以寫作為主。只是寫作又關連到個人的感覺、價值判斷、還有個人的成長背景以及先備知識經驗的累計,都是影響寫作的因素。

如珍 提到...

『民族誌的寫作慣例和權威態度如何與宏大的社會分析目標融合在一起?對自已而言⋯⋯如何寫實的紀錄一個即將關門的學校漸漸起死回生的過程與一個宏大的社會目標的融合是同等重要的!』
第一次讀『學做工』對於威利斯學校背景下的工人階級青少年的研究,是非常吸引我的。因自已身處在近90﹪為工人階級的小孩中,其原生家庭皆為社會中下階層,因緣際會進了這學校,努力學習不要從高點去慈悲人,一再練習的從同一個高度去看他們的世界,接近了解他們但不會期待可以完全了解。有時就是因為不了解所以有不確定⋯⋯或許吧!就是那份不確定激發了自已的火花,總令人驚艷!
就廣義來說,威利斯的主題是,怎樣最好的理解資本主義中社會中勞動階級,它是怎樣作為文化經驗被構建的?卡爾.波拉尼在《大轉變》中所強調的,通過市場規則而將所有人類資源化簡為商品,這必然是不完全和不現實的,需要對各式各樣的商品拜物教進行去神秘化,並將勞動理解為一種完全人性的過程,對工人階級的文化研究與社會研究一直是馬克思主義傳統中自下而上的民族誌研究的主要基礎,在英國對窮人問題的關注有很悠久的傳統,威利斯對學校裏的工人階級青少年的研究就明確而自覺的處於一個傳統中,其民族誌的目標在於更深入地理解階級形成過程的本質,而這很久以來就是英國的馬克思主義學者特別關注的問題。
什麼叫做人類學的研究?清楚的知道不見得埋進去就是研究,但我自已去定義,勢必會走出自已⋯⋯我虚心的想去寫感動的故事並用自已的角度去詮釋我現在看到田野的轉變。寫一篇文章不是要讓所有人都滿意,但得對得起自已。端看這裡的核心價值是『多元』,近40﹪原住民,因新校長的進入校園,因此很多社團正在重組中。或許自已就順勢著盡一份力來推動部落文化。進這個場域,默會的他們的潛規則⋯⋯有很多的零碎及片斷試著有效率的去重組規納,也不斷的打破自已既有的價值框架⋯⋯就如上次課堂上所談論的,有時『不一致性』是令人欣喜的,我去細微的看一個孩子生命背後的意義⋯希望自已能有個真正深入生命中的作品⋯
九月份我導讀『學做工』時曾和大家分享了這個校長的教育理念。因為我深信工人階級是可以不傳承的,但唯有教育才能翻轉生命,唯有教育可以打破社會階級
⋯到了今天十二月我漸漸看到成效了⋯⋯剛進校就得知,其實學校在八月份就要關門,董事會都已將資遣費準備好了。而林校長接收校務領導從八月至今,我分析著人數,高三學生當時招生進來之人數為372人,現在為234人,流失率37.8﹪。高二學生當時招生進來人數為360人,現在學生數為269人,流失為25%。而現在高一招生進來人數為205人,現在人數為226人,沒有流失,而且人數還不斷回流中(最新資料還在統整中)。 而且最近得了非常多的榮譽⋯⋯以近期來說102.11.22日的縣運賽中,一年級同學,甚至勇奪縣運社會高中組100公尺金牌,是學校創校以來第一面的田徑金牌,真是印證了『有怎麼樣的校長就有怎麼樣的學校』!
校長曾說:『這裡的老師說,學校跑道不平,所以合理化旳不訓練田徑。但是,我來之後,堅持適性發展,找出學生強勢能力,予以訓練。結果選出六位選手,請陳維皓老師每日用學校車子載到美崙田徑場練習。100公尺金牌得主王偉倫是玉里國中今年的畢業生,九月才來中華。在中華這麼多年當中,我們是不是遺落了許多的金牌、銀牌和銅牌?若孩子有特殊天賦,我一定想盡辦法並排除萬難去訓練⋯⋯』在縣運後校長也表明破斧沈舟的決心說:『改革!雖然起點很困難,但是我會讓它有成績而且有速度!今天縣運,幾乎洗刷過去大部份污名』。在進校當中,我深深的為校長的處事魄力所感動了,而我也真實看見了孩子的生命氣質也漸漸在轉化,種種改變的現象讓自已感到非常好奇並開始去探究⋯⋯是什麼原因讓情況漸漸翻轉 ??
林林總總說了這些⋯⋯至終要闡述的重點是:『工人階級是可以不傳承的,但是若沒有教育引導,則會一再不斷的被複製⋯⋯我會更努力的翻譯文化,寫文化!因為我正處在這歴史的時刻,要把這學校的民族誌寫下來』

如珍 提到...

『民族誌的寫作慣例和權威態度如何與宏大的社會分析目標融合在一起?對自已而言⋯⋯如何寫實的紀錄一個即將關門的學校漸漸起死回生的過程與一個宏大的社會目標的融合是同等重要的!』
第一次讀『學做工』對於威利斯學校背景下的工人階級青少年的研究,是非常吸引我的。因自已身處在近90﹪為工人階級的小孩中,其原生家庭皆為社會中下階層,因緣際會進了這學校,努力學習不要從高點去慈悲人,一再練習的從同一個高度去看他們的世界,接近了解他們但不會期待可以完全了解。有時就是因為不了解所以有不確定⋯⋯或許吧!就是那份不確定激發了自已的火花,總令人驚艷!
就廣義來說,威利斯的主題是,怎樣最好的理解資本主義中社會中勞動階級,它是怎樣作為文化經驗被構建的?卡爾.波拉尼在《大轉變》中所強調的,通過市場規則而將所有人類資源化簡為商品,這必然是不完全和不現實的,需要對各式各樣的商品拜物教進行去神秘化,並將勞動理解為一種完全人性的過程,對工人階級的文化研究與社會研究一直是馬克思主義傳統中自下而上的民族誌研究的主要基礎,在英國對窮人問題的關注有很悠久的傳統,威利斯對學校裏的工人階級青少年的研究就明確而自覺的處於一個傳統中,其民族誌的目標在於更深入地理解階級形成過程的本質,而這很久以來就是英國的馬克思主義學者特別關注的問題。
什麼叫做人類學的研究?清楚的知道不見得埋進去就是研究,但我自已去定義,勢必會走出自已⋯⋯我虚心的想去寫感動的故事並用自已的角度去詮釋我現在看到田野的轉變。寫一篇文章不是要讓所有人都滿意,但得對得起自已。端看這裡的核心價值是『多元』,近40﹪原住民,因新校長的進入校園,因此很多社團正在重組中。或許自已就順勢著盡一份力來推動部落文化。進這個場域,默會的他們的潛規則⋯⋯有很多的零碎及片斷試著有效率的去重組規納,也不斷的打破自已既有的價值框架⋯⋯就如上次課堂上所談論的,有時『不一致性』是令人欣喜的,我去細微的看一個孩子生命背後的意義⋯希望自已能有個真正深入生命中的作品⋯
九月份我導讀『學做工』時曾和大家分享了這個校長的教育理念。因為我深信工人階級是可以不傳承的,但唯有教育才能翻轉生命,唯有教育可以打破社會階級
⋯到了今天十二月我漸漸看到成效了⋯⋯剛進校就得知,其實學校在八月份就要關門,董事會都已將資遣費準備好了。而林校長接收校務領導從八月至今,我分析著人數,高三學生當時招生進來之人數為372人,現在為234人,流失率37.8﹪。高二學生當時招生進來人數為360人,現在學生數為269人,流失為25%。而現在高一招生進來人數為205人,現在人數為226人,沒有流失,而且人數還不斷回流中(最新資料還在統整中)。 而且最近得了非常多的榮譽⋯⋯以近期來說102.11.22日的縣運賽中,一年級同學,甚至勇奪縣運社會高中組100公尺金牌,是學校創校以來第一面的田徑金牌,真是印證了『有怎麼樣的校長就有怎麼樣的學校』!
校長曾說:『這裡的老師說,學校跑道不平,所以合理化旳不訓練田徑。但是,我來之後,堅持適性發展,找出學生強勢能力,予以訓練。結果選出六位選手,請陳維皓老師每日用學校車子載到美崙田徑場練習。100公尺金牌得主王偉倫是玉里國中今年的畢業生,九月才來中華。在中華這麼多年當中,我們是不是遺落了許多的金牌、銀牌和銅牌?若孩子有特殊天賦,我一定想盡辦法並排除萬難去訓練⋯⋯』在縣運後校長也表明破斧沈舟的決心說:『改革!雖然起點很困難,但是我會讓它有成績而且有速度!今天縣運,幾乎洗刷過去大部份污名』。在進校當中,我深深的為校長的處事魄力所感動了,而我也真實看見了孩子的生命氣質也漸漸在轉化,種種改變的現象讓自已感到非常好奇並開始去探究⋯⋯是什麼原因讓情況漸漸翻轉 ??
林林總總說了這些⋯⋯至終要闡述的重點是:『工人階級是可以不傳承的,但是若沒有教育引導,則會一再不斷的被複製⋯⋯我會更努力的翻譯文化,寫文化!因為我正處在這歴史的時刻,要把這學校的民族誌寫下來』

匿名 提到...

民族誌學者越來越像北印第安人,如同故事裡提到的,克里族人來到法庭上作證,他在宣誓時說「我不敢肯定我能說出真相...我只能說出我所知道的。」這位族人大力的表明說他的自我認知跟闡述在法庭上是跟真相會有落差,可是這樣的自我闡述在法庭上卻被認為是最貼近事實,尤其是當要判決獵地的命運,他的話語必然會以真相姿態存在著。而這樣的詮釋力量就落在被賦予描述力量的人身上,如同寫文化這本書言明一樣,人類學家的頭銜就是一個被賦予書寫文化權力的掌筆者,他替田野地的人們說話(即使他不是當地人),而這樣的權力擴張也正是這本書所要反思的。尤其看到不同國家語言的筆述,也是會影響真相的揭露的。
在引言開頭,作者還說明此書是高級研討會的論文集,我個人認為他是用很反諷話語說明,因為是高級的論壇,勢必在學術界上是反思指標,呀,這不就是反思的重點嗎。
師齊

匿名 提到...

Its such as you learn my thoughts! You seem to grasp so much approximately this,
such as you wrote the e-book in it or something. I believe that you just can do with
a few percent to pressure the message home a bit, however other than that, that is great
blog. A great read. I will certainly be b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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