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31日 星期四

第8週 2012.11.1 《Naven儀式》

3 則留言:

爽又爽 提到...

難怪老師信誓旦旦苦口婆心說,這本要好好花點時間唸。
我認為這本難唸,不在於敘述的繁雜,而在於這真的離我們可以理解的世界、可以理解的文化結構的社會很遠。
我在想,對應於Bateson的英國世界,他要怎麼在新幾內亞搞懂這個社會的機制,然後又要寫出讓人家可以憑著敘述去理解這個社會運作的規則,還真難。
我欣賞他嘗試用自己可以理解與建構的方式,也就是他說的一個民族誌實驗,透過文化前提、功能的方式,對這個社會裏處處都是沃與勞阿與納文儀式的關係衍生出父系氏族與母系氏族與孩子之間關係的結構分析,形成關於納文的社會學,來看雅特穆爾的社群、社會性定義的男人與女人的精神氣質等等,再討論該文化的認知理式與思維模式,然後承認自己的分析運作也有不周全的地方......總之有時間當作烤肋排細啃的話(前提是有時間),會有許多樂趣(從看不懂到有點看懂到還是不怎麼懂的歷程)。

雅帆 提到...

雅帆
《納文》具有標準民族誌的核心要素;遙遠的島嶼、獵人頭的、奇特的儀式,加上社會文化結構的詮釋,整個書寫在澄清和辯析詮釋社會時所思維的方式,這種主觀性的知識及客觀性的追求,呈現出民族誌書寫的特徵。
台灣婚禮宴客時Wua必須坐在主桌(因為習俗中有天上天公、地下母舅公最大),2011年秋天參加了一個婚禮,輩分最高的大舅終究敵不過稱頭的小舅,但是習俗碰上主流社會價值時它就被改變了,稱頭的小舅上了主桌了,不明就裡的小女兒以為可以上主桌是因為小舅是名人的關係。因為在看《納文》得當中順便問一下坐在身邊的女兒,是否知道那天婚禮時舅舅的位階, 女兒才明白怎麼一回事(還好女兒不是在蹲點做田野)。
當全村婦女裸體並排在殺人英雄(勞阿)的面前,當勞阿面對自己的母親或姐妹時,也會羞澀地不敢直看他妹的生殖器p16。這個部分倒是比較像我所知道的文化(他們對親屬關係的感覺)。
「從這麼小的地方卻生出這麼個大人物」,裸體的並排、勞阿姐妹挑動婦女生殖器、陰部、陽部的書寫,讓不同文化的我相當大的震撼,連現在要書寫出來,都會有些困窘。原來我如此怡然自得的在自己的文化中,稍微逾越竟然有一種緊張、心慌的感覺。當我張大眼睛驚訝的注視這個儀式的同時,也會因為貝特森的巨細靡遺的描述,而不再匪夷所思,好像他們就該那樣的感覺。可是這種感覺又落入另個自詡文明的詭異思維中,認同、不認同,自己掉入一個相對主義之中。

匿名 提到...

閱讀到納文裡頭沃與勞阿的儀式過程時,這種沃將屁股蹭向勞阿的動作、男扮女裝與女扮男裝、婚姻網絡等這種儀式行為及特殊的親屬關係,是讓我震驚的,其震驚程度不亞於雅特穆爾人看到那對歐洲父子的親情親密度。這才發覺,我也跟雅特穆爾人一樣,持著自身文化的鏡頭去看待對方,而且,覺得怪異。這種強烈的跳躍在主觀的視角及客觀的研究者思維間,是有種我不是雅特穆爾人,我仿似雅特穆爾人的奇特感覺。另外,貝特森對於他只探討共時性的納文,不討論其儀式文化的背景時,我又震驚了一次,想說社會科研法培訓我們將其研究主題的背景及脈絡發展給描述出來嗎?至少交待一點!?這時就覺得貝特森是位大膽又奇特的人類學家。還有,ethos一詞,我個人在閱讀時很難將它看成精神氣質,我倒覺得它比較符合「民族精神」,因為它是一個族群特有的文化精神嘛,我把它雷同於日本武士特有的切腹文化,就這樣子。
師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