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6月19日 星期五

《文化理論》修課同學請把期末題目貼在這兒。

3 則留言:

Minna 提到...

In his review of Edward Said's Orientalism, James Clifford asks,
“Should criticism work to counter sets of culturally produced images like Orientalism with more "authentic" or more "human" representations? Or, if criticism must struggle against the procedures of representation itself, how is it to begin?”
If the struggle is meant to be against the procedures of representation itself, is it possible to use ethnography to do so?

yingtzu 提到...

「弱勢者和行動能力似乎是相互矛盾的。因為在既有經驗與理論研究上,經常以無法突破困境、受到權力壓迫與宰制,或沒有行動能力定義弱勢者。…霸權和弱勢是相對的,而在現實開展的過程中,各種行動者不斷相互影響而轉變,因此,忽略弱勢者的行動將無法理解現實世界。」(林文源[2014],頁2-3)超過半個世紀以前的1961年,Michel Foucault出版第一本主要著《瘋癲與文明》。同年,Irving Goffman出版了《精神病院:論精神病患與其他被收容者的社會處境》,兩著作皆討論瘋狂/精神病被區隔於社會之外,而受到禁錮的狀態。傅柯的重心是巨觀的理性霸權,採用考古學史料研究;高夫曼則主要關心個人層面的社交互動和全控機制的暴力,用的是參與觀察的實證研究。請從上述引言中,對弱勢與霸權的理論與實際關係所提出的觀察,來比較傅柯和高夫曼論述中,精神病患與精神病患作為一個範疇的關係,並探討弱勢者擁有行動能力(能動性,agency)的可能性。

sifolakaw 提到...

從Bourdieu「實作理論綱要」,分析語言在結構與行動之間互動的關係和習性的概念,說明Bourdieu對索緒爾結構語言學的批判,並運用一些語言社會化的民族誌研究作為例子,來分析主體策略的運用及個人的社會角色是如何不斷再構造,社會化是傾向個人主義的嗎?最後運用實踐理論來反思殖民主義和全球化與資本主義對原住民族語言和文化的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