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動的虛構中找尋真實 慢慢的,我們將會發現我們所處的真實,串連在許多選擇與認同的開始,不論是自願的或非自願的,這些選擇決定了自身願意想信的世界。於是透過Appadurai試圖解釋一個分裂的理論,它將媒體(media)和遷移(migration)當作兩個主要且相關的區分項,並探索兩者對於想像的作用(work of the imagination),亦即現代主體性的構成要素-其所具有的聯合效應(Appadurai,2009:6)。而現代、當下所認知的生活,在充滿多元且複雜的元素交錯中,作用力開始形塑自身認知的世界空間。 似乎終其一生,人在尋找一個家的意義與位置,在移動的空間裡尋找可以停留的點。移動的影像與失去國土的(deterritorialized)觀賞者相遇了。這些影像創造了離散者的公共場域,而各種理論若仍仰賴民族-國家的持續存在,將之視為重要社會變遷的關鍵仲裁者,就將無能為力解釋這些現象(ibid:7)。而自身所處的媒體世界影響下的選擇,全球化早已貫穿了我們自身可能有的文化(如果有的話)。並開始造成選擇的現象,因而地方性的特質開始瓦解或消失。若非是流動的媒介影響,或是像是電子媒介與人的移動,這樣的作用如Appadurai所認為的電子媒介和群眾遷移在當今世界裡並非科技上的新動力,但卻是推動想像作用的新動力(ibid:7)。 或許Appadurai認為所有社會不過都在生產各自版本的藝術、神話和傳說,而這些表達方式都隱含了日常社會生活潛在的轉瞬易逝(ibid:8)。但轉瞬易逝的特質也正說明了一個面對巨大力量的推動下,各個地方的差異性、神話、藝術、傳說等將面臨同質化的過程,抑或造成某種程度的消失與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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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之全球族群景觀:初論跨國人類學的一些問題提及想像和幻想是社會經驗有限的解藥,這句話令我有相同的感觸,工作的場合在國小,經常接觸年幼的孩童,有時想想他們並無法像大人般能來去自如的移動累積旅遊經驗,甚至親身經歷過一些事情,生活體驗應是相當單純,但是在他們的童言童語,不難發現他們使用的語辭有時超出他們的生活經驗,偶然通過想像和幻想與自己對話,想像的比重比現實來的多,而這些可能生活大多數是由各種形式的大眾媒體所提供的。電影、電視和影像科技在全球文化秩序裡造成主要變化之一,就是想像在社會生活中的角色轉變。是的,當代的電影科技進步到使用劃時代3D數位拍攝,最近著名之《阿凡達》便是其一,其故事敘述在未來世界中,人類為了取得另一星球重要資源,開啟阿凡達計畫,以人類與納美人的DNA混血,培養出身高近3米高的阿凡達,以利在潘朵拉星球生存並採取可貴之礦產。主角是行動不便的退役軍人傑克,首肯接受實驗並以其阿凡達軀體來到天堂般的潘朵拉星球。然而,在這唯美幽境裡,天上飛的、土裡鑽的、地上爬的生物卻隻隻巨大且致命。傑克背負重任,身處困境中,與納美人首次的意外接觸後,雖然開啟了溝通的可能性,卻也面臨一場意想不到、浩瀚壯烈的世紀衝突與空前啟示…,這樣的電影情節,不就是應證了幻想如今是社會實踐了;它以各種方式為許多社會裡的人們打造社會生活,未來的世界社會生活是如何?或許《阿凡達》便已預告了。
流動的虛構中找尋真實
慢慢的,我們將會發現我們所處的真實,串連在許多選擇與認同的開始,不論是自願的或非自願的,這些選擇決定了自身願意想信的世界。於是透過Appadurai試圖解釋一個分裂的理論,它將媒體(media)和遷移(migration)當作兩個主要且相關的區分項,並探索兩者對於想像的作用(work of the imagination),亦即現代主體性的構成要素-其所具有的聯合效應(Appadurai,2009:6)。而現代、當下所認知的生活,在充滿多元且複雜的元素交錯中,作用力開始形塑自身認知的世界空間。
似乎終其一生,人在尋找一個家的意義與位置,在移動的空間裡尋找可以停留的點。移動的影像與失去國土的(deterritorialized)觀賞者相遇了。這些影像創造了離散者的公共場域,而各種理論若仍仰賴民族-國家的持續存在,將之視為重要社會變遷的關鍵仲裁者,就將無能為力解釋這些現象(ibid:7)。而自身所處的媒體世界影響下的選擇,全球化早已貫穿了我們自身可能有的文化(如果有的話)。並開始造成選擇的現象,因而地方性的特質開始瓦解或消失。若非是流動的媒介影響,或是像是電子媒介與人的移動,這樣的作用如Appadurai所認為的電子媒介和群眾遷移在當今世界裡並非科技上的新動力,但卻是推動想像作用的新動力(ibid:7)。
或許Appadurai認為所有社會不過都在生產各自版本的藝術、神話和傳說,而這些表達方式都隱含了日常社會生活潛在的轉瞬易逝(ibid:8)。但轉瞬易逝的特質也正說明了一個面對巨大力量的推動下,各個地方的差異性、神話、藝術、傳說等將面臨同質化的過程,抑或造成某種程度的消失與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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