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建霖 Marc Augé(1999[1994])在Anthropology for Contemporaneous World談論到「歷史加速」與「全球收縮」的概念,世界體系彼此互動,資訊快速流通、意象迅速傳播,每一天我們都在經歷歷史事件,歷史和現今事件的界線逐漸模糊。Marc Augé對於當代人類學者定義的地區以及對象的疆界毀壞有深刻的體悟,他試圖將田野的定義自異國風情的土著與部落,移轉到類似文化的城市和現代人,企圖展現當代人類學者研究對象的之疆界已漸趨模糊。James Clifford在Route:Travel and Translation in the Late Twentieth Century一書中也提到報導人從土著的身分轉而成為旅行者的身分,也以馬林諾斯基的照片顛覆了傳統上對研究者與報導人的定義。如果研究者與報導人、他者與自我的界線已經混淆,如果正如林徐達所言:「如果處處都是田野,那麼哪裡才是田野」? 試著說明Marc Augé和James Clifford對於疆界模糊的論述並比較兩者異同之處,並且討論「哪裡才是田野」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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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建霖
Marc Augé(1999[1994])在Anthropology for Contemporaneous World談論到「歷史加速」與「全球收縮」的概念,世界體系彼此互動,資訊快速流通、意象迅速傳播,每一天我們都在經歷歷史事件,歷史和現今事件的界線逐漸模糊。Marc Augé對於當代人類學者定義的地區以及對象的疆界毀壞有深刻的體悟,他試圖將田野的定義自異國風情的土著與部落,移轉到類似文化的城市和現代人,企圖展現當代人類學者研究對象的之疆界已漸趨模糊。James Clifford在Route:Travel and Translation in the Late Twentieth Century一書中也提到報導人從土著的身分轉而成為旅行者的身分,也以馬林諾斯基的照片顛覆了傳統上對研究者與報導人的定義。如果研究者與報導人、他者與自我的界線已經混淆,如果正如林徐達所言:「如果處處都是田野,那麼哪裡才是田野」?
試著說明Marc Augé和James Clifford對於疆界模糊的論述並比較兩者異同之處,並且討論「哪裡才是田野」的疑問?
阿...偶是嘉成
田野中的空間記憶
……這些城鎮的生命週期雖然短促,但仍然不時更改名字,每次改名都代表城鎮發展的一個新階段。開始的時候,可能只是有個戲稱:舉例來說,叫做「馬鈴薯」(Batatas),原因是在荒野之中有塊地方出產馬鈴薯;或叫做「生豆」……(Lévi-Strauss,1955)
空間記憶,不是偶然,而是一連串在歷史書寫下的選擇,在這選擇過程中,記憶如何決定被記憶留存下來,還是有其特定的脈絡可尋。Augé(1999)認為空間是歷史的必然,因為它是一群人在空間的共同投資,亦即與空間發生關係的過程呈現,它是象徵性的治療空間,在共同的人類社會生活中,其符號化的過程是使其更為清晰,所有人的生活、並使用相同的空間,於是也開始造成了若干的組織模式,思想與知識的參考角度,漸而形成一個社會存在。或許在選擇之初,即決定了一個建設性的破壞過程,記憶。如Augé(2004)提出在記憶在理論上的四種流變的過程,一種建設性的進程,包括選擇、記錄和存儲。對Augé而言,記憶與遺忘是交織在一起。記憶與遺忘是交織在一起…於是選擇田野的空間記憶,開始遺忘,開始建構,開始命名,或是開始展現另一歷史書寫的主角。
玉貴(cynthia)
在閱讀〈賽杜文選〉一文中,我試著面對「旅行」、「遷徙」或者是「離家」等現象賦予另類思考,對於作者身兼歷史學、心理學,政治、哲學、語義學、民族誌及神學等實踐範疇之思想家,從他述說所謂「家」、「地方的固定性」等意涵之質疑與可能認知的闡述中,從自身移動經驗尋索「他處」、「另一座成市」、「異邦」甚至「另一種空間」在其日常生活中所影響範圍與產生的意義。我喜歡書中關於溫德斯援用公路電影所呈現崔維斯的旅程影射塞杜的旅程是非循環性的也沒有返鄉的欲求。作者透過言說和書寫持續紀錄日常移動中與「不可能的他者」、「無法馴化」和「殖民的他者」,如其反思呈現出刻記自身欲望的經驗。作者的思想持續行走於再現和象徵的問題,這也是作者之論述獲致舉足輕重的原因,其著作特色在於「預先處理-現在對「知識的社會性構築」的關切以及當今將之顛覆,使之變成他種樣貌的可能性」。
我從分辨他者與自身的區別、施咒與著魔之間,落入一種是非勿語的困境,如施恩與人的志願服務與滿足自身之助人欲求間的界線,其實是交錯、重疊,甚至是一體兩面而難以置信的。對作者而言,「那般不可能的神漾時刻-象徵(及其建構的主體)解體了想像銷融而在這龐然的「耗盡」中我們了解到真實。」這正是其跨越各種學術性科學領域而為人所景仰的重點,期待在分析「受壓迫的論著史料學中的他者境況」與「民族誌中的次學科著魔者的呼喊」中緩慢步行,即使好像是失去了基礎或目標,然則已找到某種莫名的欲望。
課程名稱:移動研究
授課教授:林徐達
碩專學生:朱玉貴
期末題目:從榮民歷史的移動中反思旅行的意義
在人類學研究中,需努力獲知田野資料並詳加觀察,藉由創新理論建構並閱讀經典著作來證明與解釋所使用的材料與書寫中陳述自己的意見。於此前提下,我將參與觀察與訪談那彷彿已被人們遺忘、接近被迫遷台之時代背景下的戎馬族群,關於一個人在遭遇許多苦難和考驗中一定有其意義,以及相信自己是為某事而存在的」(Viktor Frankl)並對此存在意義追尋之信念與領悟,進而傾聽其來自「身」、「心」、「靈」之呼聲。透過取得田野文本後,將之與李維史陀(憂鬱的熱帶)中,作者思想結合退步的力量是否能夠扭轉所謂「退步的趨勢」之作法來探討何謂弱勢的族群,使原本就是錯誤的決定透過性質相近的錯誤來扭轉趨勢,賦予優勢觀點以挑戰負負得正(--=+)的可能。如此說來,隨著1949年遷居台灣的新住民,隨著變遷所呈現出不同意識的結果是否可因理解並無永恆不變的真理,所以差異的存在已不容忽視。
本期末報告希望透過實際接觸榮民長者,傾聽其述說內在心靈與精神之生涯回憶,道出深藏內心的精采生命故事,以慰藉並增進其生命能量的泉源,藉由回顧心路歷程,探索長者內在的生命力,深層探索了解其經驗世界,以貼近其心海的聲音。對於所謂
的「旅行」、「遷徙」、「離家」等現象賦予另類思考,從個案自身移動經驗中尋索「他處」、「另一座成市」、「異邦」甚至「另一種空間」對其日常生活中所賦予的意義。我總是相信通過他者的話語將使彼此感覺接近(proximity)。然而,若我們所共享的「過去」可以是一種抽象、或是建構的社會,那現在將是最好的改變起點,讓我們試著繼續旅行。
修課學生:籃健銘
期末題目:
跨越空間的流動由來已久,舉凡殖民、貿易、宣教、戰爭皆是,但是在全球化下的現今社會,流動機制、速度及影響的層面加劇,皆使得「移動」與「界線的消弭」格外受人矚目。於是,新的全球文化不能以以往核心—邊陲來理解了,它有著複雜、交疊、裂散的秩序。而Appadurai針對全球文化流動的五大向度提出了一個基本架構—族群、媒體、科技、財金、意識型態景觀。其中科技、財金景觀中科技與資本的全球配置,不僅對疆域國家的概念帶來衝擊,而其中資本的累積與移動這種的全球流動方式,更致使某些人意識到「地方」正遭受加速的侵蝕。
在David Harvey的論述中,新自由主義國家的使命,就是創造優良的企業環境,並替資本累積提供最佳條件。而隨著新自由主義高漲的潮流下,一個新的經濟體—跨國公司—就此蓬勃發展。其從生產行銷到金融管理,均以現代科技進行;藉由資本、科技等全球性傳播工具,加上其運作上跨越許多國界,其在全球文化的流動扮演了重要角色,對地方、文化所造成的衝擊日漸加劇。而跨國公司擁有之強大經濟力量,通常也能夠被轉換為政治權力,有時實可說「富可敵國」,而超過某些主權國家,非屬單純的經濟體。由於跨國公司係以營利為取向,故其充分利用其資金移動迅速之優勢,除藉可影響新興工業化國家之金融秩序外,又跨國公司往往在非先進國家直接投資設廠,如此彈性的資本主義的發展看似逐漸彌平了文化的「差異性」,造成了「一致性」與所謂的「進步」,然而,觀諸 Wiwa v. Royal Dutch Petroleum Co.乙案(該案例事實為,Royal Dutch Petroleum Co.為一荷屬之跨國公司,從事石油與天然氣之開採。嗣後為尋求礦源,遂於奈及利亞Ogoni部落附近設立據點進行開採。惟此一石油開採之行動,遭到Ogoni部落當地人民的反對。在當地,有一名為MSOP的團體,持續對該石油開採計畫進行抗爭。該團體之領導人Ken Saro-Wiwa與其家屬Owens Wiwa、幹部John Kpuinen等人,聚集當地人民在石油開採工地前發動示威、抗議。未料,石油公司竟徵集了奈及利亞當地的警方與軍隊,開拔至Ogoni部落進行鎮壓行動。在鎮壓行動進行中,有人遭到逮捕、拘禁,有人被施以酷刑,甚至被殺害。據事後相關資料顯示,此次大規模之鎮壓行動,其實是由石油公司策動與指示奈及利亞當地政府所為,其提供金錢、武器、車輛,甚至是軍火方面之支援。其甚至參與Saro-Wiwa與Kpuinen罪狀之捏造,並對證人行賄‧‧‧),在這案例中,我們看到的不只是人權侵害以及國際法的議題,更看到了科技、資本流動所產生的全球化下所引發的地方焦慮與抵抗勢力,以及所謂的「一致性」可能只是某些人主觀的想像或不切實際的願景。
令人想探討的是:在「時空壓縮」與「全球化」的同時,由跨國公司的案例出發,探討地方的焦慮感何以產生;而我們應如何再次思索「地方」,不再單純將地方定位成針對動態、移動世界的反動。並檢視新自由主義在全球化潮流中所一再強調解除管制、私有化的法令變革方向,是否有其正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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