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4月9日 星期五

4/9 Marc Augé: Oblivion

出席情形-博士生:4人(男3人 女1人);碩士生:5人(男1人 女3人)

Augé, Marc
2004(1998) Oblivion. Marjolijn de Jager, trans. Minneapolis: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

❖記憶和遺忘(memory and oblivion)

◎James E. Young 討論記憶裡的場景與意義,所有視覺印象都與身體感覺相關,同時重建在夢境之中。從小說家Jorge Luis Borges論及「完美記憶」(perfect memory)談起,如果我們無法學會遺忘,我們也就不知道記憶所及的意義。

◎思想自由:語言為思想居停之所。而其中對民族優越感的恐懼(fear of ethnocentrism)正是思想自由的基礎,思想居停在他人的語言之中。必須促使我們的思想憤怒,而他人的思想將有助於此。

◎翻譯。當思想以語言表達時涉及翻譯問題,不好的翻譯是當思想氾濫卻找不到適合的字詞,好的翻譯者都知道,根據問題語言有必要適時增刪字詞以安頓她人的思想。

◎思想的表達方式:語言。Freud:夢、精神狀態、身體/行動、超我的現形、儀式。其中對Mohave印地安人來說,夢作為過去經驗與未來預言的儀式
,但對歐洲人來說卻更像是精神核心(psychotics core),而其證明方式就是忘卻夢境。二者之間透過文化參照架構獲得理解,但在文化理解上,遮蔽我們的正是我們被鑲嵌在某一文化之中。

◎oblivion、memory、remembrance意義,隱含寬恕、漠不關心、忽視、生與死的概念(p.13-14)。在時間的向度上,個體由生至死,而生命橫跨在兩個死亡之中,伴隨著記憶和遺忘。遺忘的定義像是記憶的遺失,透過敘述得以獲得表達和象徵。其中記憶的遺失可如此解讀:那些我們所忘記並非為事物自身、那純淨而簡單的事件本身,而是那些我們所記得的(remembrance)。記憶(remembrance)是一種印象(impression),是一種外部物件(objects)所影響的感官經驗(p.17)。

◎記憶(remembering)與遺忘(forgetting)是種雙向運動,像是花與種子間的關係。花必須遺忘種子才能成就花,而果實也必須放棄對花的承諾。(嗯!很美)這個過程包含改變/轉化(transform)、神秘化(mythologize),對遺忘的敘說同時顯露出了人的樣貌(tell me what you forget and I will tell you who you are.)(p.18)。

◎脫離理性時間。記憶的自主性。脫離時間的記憶感。一種存在景物的延展,具有共謀關係,就像是地球和海洋,完整與碎裂之中構築而成。遺忘是記憶的生命驅力,回憶便是其產物。

1 則留言:

yen 提到...

忘記是為了往前

一個具有挑戰性的思考記憶和遺忘。本書的意義是用一種深遠的,從遺忘的概念透過簡短、但具暗示的探索精神分析(記憶痕跡的觀念),與敘事理論方法,反思他自己早期在非洲的實地工作,其經常參與該問題的。本文分為三部分。第一,Augé介紹了二者密不可分的關係,記憶和遺忘。第二,介紹被遺忘的角色,與其在塑造個人和文化的敘述。第三,確定了三個數字(階段)遺忘,並概述了它們的功能在社會生活中。
Augé建立一種在理論上的可能流轉的四種變化內存的過程,一種建設性的進程,包括選擇、記錄和存儲(即認知心理學理論,甚至是一些社會建構主義理論所談)。相反,對於Augé而言,記憶與遺忘是交織在一起。在此同樣的方式,生活的節奏感有賴於承認終究死亡的必然性,它的意義透過記憶獲得與穿透的可能性導致了自身(本體)的毀滅,並形成了自己的解散。記憶,在其實質內容並沒有透過選擇所引進的積極內容,而是透過像園藝工人在“修剪”的演出遺忘(p.17)。或許從Augé另一個比喻而言,“記憶是由製作遺忘的概述了岸上也造成了海”(p.20)。
然而,即使是遺忘的“生命力”的內存(p.21),它也是一個永遠難以實現的和非實質性的力量。Augé引用精神分析的概念記憶痕跡澄清這個觀點,從而建立了一個動力。他認為過去的記憶痕跡是真正的記憶 – 當時間暫停於過去的那當中 - 事實上,它只是一個代表。它永遠不能捕捉缺席的時刻,它只是對點。缺席標記著由記憶痕跡是生產過程的遺忘,而這總是存在與活躍在其生產的內存過程中,它總是一個對象的期望,但永遠無法觸及 - 如果沒有大量的基礎形式。無論是個人和集體的關係隨著時間開發出的這種動態,其中遺忘請注意尚未逃脫遇到的問題。
Augé最後確定了三個數字(圖像)的遺忘:返回,暫停和重新開始。在構成社會禮儀這些圖像的遺忘加入個體到群體。透過這些儀式,將遺忘結構之間的關係過去,現在和未來,撤消其既定的敘事間的關係,使人們有可能擺脫重量的任何一個時間或內存關係。第一個遺忘是返回,是體現透過儀式佔有。而這種佔有,個人的角色就是存在進行接管的自我和通過他或她講的一個祖先,建立一個連續性與過去 - 好像從來沒有時間去思考反省。該遺忘的回復需要一個完全遺忘的自我,使舊習慣和形式的生命可以重新生活。第二個遺忘是暫停,這是體現通過角色倒置時,權重的過去和未來都忘記了,使人們可以生活在一個斷開和無關緊要的存在。第三個遺忘是重新開始,形成錯置的時間關係,一旦過去和現在都忘記了,未來還沒有確定。

“我們必須忘記,以保持目前,忘記為了不死,忘記為了忠實”(p.89) - 他觸及的破壞性成分的遺忘。也許是太溫柔遺忘在自我的評估,放下了死亡和遺忘之間的關係,然而在其文章開始的建議。特別是他在考慮早期強調對精神分析的概念中,Augé也應該看到從遺忘的破壞尋找的過程使生活平靜。當然,Augé不能完全忽視這一點。他表明另一種事實,例如,集體記憶的社會取決於個人的犧牲。在儀式的擁有者輸給了自己為了重新生活在過去的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