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學定位-2》頁碼順序有問題讀起來有些些不順暢不過還是謝謝將讀本轉換成PDF的妳喔~
謝謝告知。檔案已經改好了。請重新下載。
田野在哪裡?田野這個詞的言外之意是一個遠離都市的地方。一個非自身生活的地方才是一個田野的地方?另一方面,田野的原型,從傳統的馬氏田野工作的想像,似乎仍存在孤獨的白人男性田野工作者與土著村民生活一年和一年以上的標準。另外,回應田野工作的原始想像,田野必須與家的徹底分離的可能。也就是田野最好是一個非家鄉的地方,那麼越是非家鄉的地方,是否就更像為一個田野點。換句話說,「田野在哪裡?」是否像充滿著對他者的文化期待,但也更加隱含了自身文化對他者文化的另一種再詮釋,對明晰界定他者範疇的觀念提出了挑戰…似乎,田野是把社會分割為不同文化、區域或地點的先驗性概念,從而使田野調查成為可能。但是這種地域化是如何發生的?社會人類學被界定為”對小型社會研究,即忽略歷史的、比較的民族志的研究”而另一方面,相對於其它的學科而言,人類學知識體系的建構或許比其他任何學科都更依賴於地域(田野的)專業化,學科中許多核心概念和爭議都是在地域上有限的社區內產生的。也就是人類學家通過長期居住在”田野點”來學習語言和地方性知識。地方性知識就這樣被納入人類學的研究,在文化比較的基礎上構築人類學學科的另一面。亦即在田野工作中,以及在寫作中,我們長期以來傾向於尋找那些反復發生的、持久的、長時期存在的形式。這些存在於普通、每日、日常、長期的關鍵性,將田野的時間、空間停留在一個長期前進的水平發展歷程。
在閱讀「人類學定位」中,我有兩點心得:首先,獲知成為人類學家的路徑其實存在著許多可能。一是努力蒐集、累積大量田野調查資料並詳細觀察,以證明與解釋所使用的材料與書寫,是有助於開創新理論建構;再者可以藉由閱讀經典著作、請教等方法進行田野工作並寫作,最終從學生晉升為人類學家(學院式的人類學家)等方式。兩者之差異乃取決於實施理論與田野之先後順序不同,重要的是理論與田野必須不斷互動(可見學術研究累積在田野工作與理論之間是並行的)。因此,如何區辯自身研究具有學術價值或僅是一己論說則是我較為關切的問題。 接下來,在人類學基礎規範的方法論研究,是我另一個獲益良多的收穫。我被提醒關於研究的議題必須說明前人曾做些什麼以及有哪些是成功、不足或有缺陷的,並回答要使用何種研究方法、如何運用、為什要要用等問題,以突顯手邊的材料與理論是有超越前人研究之潛能。故此,理論的建構不單要明白如何進行,更要提出為什麼要如此執行的理由,在學術性學習中找出值得爭論的線索,並勇於說明自己的立場,將是我未來需要走的路與努力的方向。
幫 Sophia 同學代貼:作者在文中提到:「所有社會-文化人類學的研究生都知道,是田野訓練造就了『真正的人類學家』,而且人們普遍認為真正的人類學知識均源自於田野調查。」(p. 2)想到曾看過的一本書,書名為《田野的技藝:自我、研究與知識建構》,這本書由十一個青年人類學家和社會學家對田野經驗的反思,也是第一本台灣人書寫自己在台灣田野經驗的合集,開創田野調查史上一個新的紀元。內容大致上是說無論其學士涵養、專才知識如何的豐富、具有高度的聲譽,但是如果沒有實際的走過田野、做過調查、參與田野研究的人,就不能算是真正的人類學家,當時就在想到底什麼是田野調查?它做起來很簡單亦或很困難?去哪裡做田野調查?跟誰去?事先選定地點在做研究還是先選研究主題在選地點?怎麼做才算真正的田野調查?..等等,在在都令我感到好奇與不解。剛進入此領域經常有像霧像雨又像風之感,霧裡看花霧煞煞,但透過不斷接觸相關領域書籍與課程,越來越有撥雲見日的清晰視野。人類學定位之第一章及第十章,對於田野方法論及地點有了重新的解讀,讓我了解到人類學家在做研究時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容易通過傳統方式滲入社區生活,他們越來越傾向於背離原型田野調查的傳統。所以Weston、Passaro、Malkki、Des Chene、Martin等大師們對於田野與田野調查的重新思考,可供志在田野的研究者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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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學定位-2》頁碼順序有問題
讀起來有些些不順暢
不過
還是謝謝將讀本轉換成PDF的妳喔~
謝謝告知。檔案已經改好了。請重新下載。
田野在哪裡?
田野這個詞的言外之意是一個遠離都市的地方。一個非自身生活的地方才是一個田野的地方?
另一方面,田野的原型,從傳統的馬氏田野工作的想像,似乎仍存在孤獨的白人男性田野工作者與土著村民生活一年和一年以上的標準。另外,回應田野工作的原始想像,田野必須與家的徹底分離的可能。也就是田野最好是一個非家鄉的地方,那麼越是非家鄉的地方,是否就更像為一個田野點。換句話說,「田野在哪裡?」是否像充滿著對他者的文化期待,但也更加隱含了自身文化對他者文化的另一種再詮釋,對明晰界定他者範疇的觀念提出了挑戰…
似乎,田野是把社會分割為不同文化、區域或地點的先驗性概念,從而使田野調查成為可能。但是這種地域化是如何發生的?
社會人類學被界定為”對小型社會研究,即忽略歷史的、比較的民族志的研究”而另一方面,相對於其它的學科而言,人類學知識體系的建構或許比其他任何學科都更依賴於地域(田野的)專業化,學科中許多核心概念和爭議都是在地域上有限的社區內產生的。也就是人類學家通過長期居住在”田野點”來學習語言和地方性知識。地方性知識就這樣被納入人類學的研究,在文化比較的基礎上構築人類學學科的另一面。亦即在田野工作中,以及在寫作中,我們長期以來傾向於尋找那些反復發生的、持久的、長時期存在的形式。這些存在於普通、每日、日常、長期的關鍵性,將田野的時間、空間停留在一個長期前進的水平發展歷程。
在閱讀「人類學定位」中,我有兩點心得:首先,獲知成為人類學家的路徑其實存在著許多可能。一是努力蒐集、累積大量田野調查資料並詳細觀察,以證明與解釋所使用的材料與書寫,是有助於開創新理論建構;再者可以藉由閱讀經典著作、請教等方法進行田野工作並寫作,最終從學生晉升為人類學家(學院式的人類學家)等方式。兩者之差異乃取決於實施理論與田野之先後順序不同,重要的是理論與田野必須不斷互動(可見學術研究累積在田野工作與理論之間是並行的)。因此,如何區辯自身研究具有學術價值或僅是一己論說則是我較為關切的問題。
接下來,在人類學基礎規範的方法論研究,是我另一個獲益良多的收穫。我被提醒關於研究的議題必須說明前人曾做些什麼以及有哪些是成功、不足或有缺陷的,並回答要使用何種研究方法、如何運用、為什要要用等問題,以突顯手邊的材料與理論是有超越前人研究之潛能。故此,理論的建構不單要明白如何進行,更要提出為什麼要如此執行的理由,在學術性學習中找出值得爭論的線索,並勇於說明自己的立場,將是我未來需要走的路與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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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在文中提到:「所有社會-文化人類學的研究生都知道,是田野訓練造就了『真正的人類學家』,而且人們普遍認為真正的人類學知識均源自於田野調查。」(p. 2)想到曾看過的一本書,書名為《田野的技藝:自我、研究與知識建構》,這本書由十一個青年人類學家和社會學家對田野經驗的反思,也是第一本台灣人書寫自己在台灣田野經驗的合集,開創田野調查史上一個新的紀元。內容大致上是說無論其學士涵養、專才知識如何的豐富、具有高度的聲譽,但是如果沒有實際的走過田野、做過調查、參與田野研究的人,就不能算是真正的人類學家,當時就在想到底什麼是田野調查?它做起來很簡單亦或很困難?去哪裡做田野調查?跟誰去?事先選定地點在做研究還是先選研究主題在選地點?怎麼做才算真正的田野調查?..等等,在在都令我感到好奇與不解。
剛進入此領域經常有像霧像雨又像風之感,霧裡看花霧煞煞,但透過不斷接觸相關領域書籍與課程,越來越有撥雲見日的清晰視野。人類學定位之第一章及第十章,對於田野方法論及地點有了重新的解讀,讓我了解到人類學家在做研究時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容易通過傳統方式滲入社區生活,他們越來越傾向於背離原型田野調查的傳統。所以Weston、Passaro、Malkki、Des Chene、Martin等大師們對於田野與田野調查的重新思考,可供志在田野的研究者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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